那晚,二哥猝不及防地推開倉庫門時(shí),我正仰頭吞下最后幾粒白色藥片,塑料瓶從他顫抖的指間砸落,藥丸滾了滿地,他掐著我喉嚨往醫(yī)院沖,路燈在淚眼里碎成無數(shù)芒刺,急診洗胃管的冰涼觸感至今仍潛伏在我腕間,而那個(gè)裝安定片的橙色藥瓶,是三天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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